淳於森要趕去醫院繼續治療, 他把自己的秘書Tom留在了古堡。
如果是參與公司會議的工作,Tom當然能夠勝任,但是對於接下來的婆媳關係, 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索性他們派去追趕賈萀萀的人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很快就找到了人。
一天後。
淳於森的車再次駛入古堡花園裏。
寬廣的草坪對麵, 站著等候多時的Tom。
淳於森的輪椅駛下車後, 他微微眺望了一眼,看見自己的母親正也站在後麵的古堡門口。雍容華美, 像是從未有過一世之隔。
Tom快步跑上前去。他額頭冒汗,短短不到兩天, 人已經消瘦了幾分:“三少, 人找回來了。”
淳於森目視前方:“在裏麵?”
“咳……”Tom快速地看了一眼古堡的女主人,“讓先休息中。”
他一邊跟著淳於森的輪椅, 一邊把前不久的過程一一道來。
“我們的人下了飛機後,已經聯絡了私家偵探,但是沒想到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她竟然敢接……”
Tom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這個緯度的日照不愧是孕育薰衣草的火候, 可把他曬得內心煎熬。
他們本以為,連行李都不帶跨國跑路, 怎麽著也得是捅了三少好幾刀的程度吧……可當他聽見電話裏的聲音時,對方卻還是跟沒事人似的,仿佛隻是接了一個閑話家常的電話。
“問過話了麽?”淳於森平靜的語調。
Tom一僵,尷尬地回道:“兩人下了飛機後,不知怎地竟然選擇體驗地鐵出行,不巧遇到了無業遊民……就鬧出了一點事兒。”
“一點兒?”
Tom知道, 三少問的是賈萀萀有沒有鬧到驚動當地出警的地步。那倒是沒有的。一個治安一般的地區,偶爾的擦槍走火, 如果不是鬧出人命,似乎也不是什麽大事。
後來的結果很顯然。說走就走的“出逃二人組”和他們的人取得了聯係。Tom親自坐了淳於森的私人飛機連夜跑去把人給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