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忘了?”電話裏的養母開門見山問道。
賈萀萀一隻手握著美容儀“話筒”、一隻手握著手機,大腦一片空白:“……有嗎?”
“你有。”養母意有所指道。
行吧。她說“有”就有吧。
掛了電話後,賈萀萀沉默地踩上平衡車,在自己寬闊的房間內漫無目的地滑行了一圈。
養母讓她回去一趟的理由太過於充分了,她沒法回絕,所以現在已經不是回不回去的問題了,而是她去了以後能不能蒙混過關的問題。
瑞秋這會兒正在被淳於森找人緊急維修調試補丁中。
它檢測到賈萀萀這一刻的狀態,關心地問道:“女主人,你現在是餓得滿地亂爬了嗎?”
賈萀萀:“……?”
它沒看見她腳下有滑輪嗎?
這個點是該吃晚餐了,但賈萀萀卻怏怏不樂地說道:“瑞秋,我現在沒有吃飯的胃口。”
正在調試中的瑞秋變得有些毒嘴:“沒關係的女主人,你一頓不吃餓不死的。”
“所以我打算吃麵。”賈萀萀自顧自繼續說道。
“……”瑞秋短暫卡機了。
*
轉天賈萀萀按時回到了賈家。
“自打淳於森殘了後,連個疊碼仔都敢騎到他頭上了。”
客廳內,中年男人抽著雪茄,滿臉運籌帷幄地嘲諷道。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養女賈萀萀正坐在一旁。
“騎在頭上?”賈瀦瀦驚訝道,“那不得把他的輪椅壓塌?”
坐在他旁邊的賈萀萀立刻瞪了他一眼。
賈瀦瀦悻悻地縮了縮腦袋。
姐姐竟然這麽維護姐夫?
他好傷心的。
然而賈萀萀隻是覺得他搶了她的台詞兒。
一朝低穀,豪門圈子裏看淳於森笑話的人可不少,互相之間幾乎都是心知肚明的態度。養父母聽她說起陪淳於森去監獄的事,發表的也隻是嘲諷的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