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的媽!)
但要回趟國都如此謹慎, 就說明她是真的失憶了,除了對於那些年受過的摧殘,潛意識裏所隱藏的噩夢之外,沈慶儀確實什麽往事都不記得了。
再加上叉燒二叔是個堅定的大陸黑, 平常沈慶儀工作, 生活的環境也對國內偏見非常大, 就搞得她戒心無比的大, 到了不跟考察團都不敢來的程度了。
考察團總共12個人, 沈慶儀的資料排在第四位, 證明她的級別還蠻高的。
林白青再感慨一句, 媽媽真牛逼!
……
李副院長正說著,看柳連枝手在顫,問:“柳教授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 你接著說。”柳連枝說著, 顫手撫摸上那個陌生的英文名。
Yean,希臘語裏是羔羊的意思。
而沈慶儀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小動物就是羊。
這果真是她女兒, 英文名都是她自己最喜歡的東西。
就好比這麽多年,理智告訴她女兒不可能活著, 但直覺叫她不會信一樣,柳連枝知道的, 女兒肯定會回來,而且會以自己所意想不到的方式回來。
果然, 這個來法柳連枝都沒想到。
看日期是大年初二, 掐指一算,再有四天女兒就回來了。
但她真的連媽媽都不認識了嗎, 就絲毫的記憶都沒有了嗎?
柳連枝雖然難過, 卻又有幾分莫名的寬慰。
曾經, 這全城的人就像魔鬼似的往她們娘幾個身上套過枷鎖,落過拳頭,吐過唾沫。她永遠無法原諒那些人,也想遺忘,想把一切都遺忘掉。
否則,她無法心平氣和的跟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相處。
女兒遺忘了一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件好事吧。
不然,如今從省到市,再到各個區,中層領導幾乎全是曾經鬥過她的人。
叫她如何能心平氣和的麵對?
……
林白青在問李院長:“他們來幾天,呆多久,到靈丹堂,保濟堂,分別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