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就是她爸吧?)
走在港口, 按理十月不該冷的。
但今天的風格外刺骨,空氣中有零星的雨沫在飛,又潮又濕,刺骨的冷。
其實昨天顧培就說過, 他要想個辦法炸掉遊艇。
但當時林白青以為他是跟薛昶一樣異想天開, 要犯個錯誤。
不過既然連薛昶都不知道是什麽, 那就肯定不是。
而顧培一個醫生, 他做的什麽東西竟然能炸掉一艘遊艇的。
她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薛昶說:“你是他媳婦, 人命關天的大事, 他不告訴我, 總得告訴你吧,他準備要自己帶上船的,萬一鬧出人命呢, 我們都得死, 他不告訴你怎麽行?”
林白青驟然止步,她這時才反應過來, 顧培應該是做了一個什麽東西,而那個東西必須他自己帶著上船, 而且是個特別危險,有可能讓他喪命的東西。
看顧培過來, 她忙問:“到底是什麽東西?”
薛昶也說:“顧軍醫,這件事是你配合我們, 你總得告訴我是什麽東西吧。”
顧培麵容冷冷, 語氣淡漠:“涉及軍事機密,抱歉, 我不能告訴你。”
薛昶反問:“你得要我配合, 掩護吧, 我都不知道你帶的是什麽,我怎麽掩護你?”
顧培說:“你隻需要執行你自己的任務即可,我的我自己會來的。”
薛昶簡直要急死了:“萬一有危險呢,我怎麽掩護你?”
見林白青麵色煞白,顧培忙安慰妻子說:“它隻是一種嚐試,成功的機率並不大,但失敗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它不會危害到我們的生命安全的”
他這樣一說,林白青的心裏安穩了點,可薛昶不高興了:“顧軍醫,我們說好可是要炸船的,合著你隻是鬧著玩兒,沒把它當回事?”
顧培說:“薛昶同誌,炸船的前提是要保證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