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和情娘的一切相處,本店不會過問,您如果願意支付足夠的籌碼,或許情娘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一句暗示性極強的話從佝僂男人嘴裏說出,他木製的麵具上,明明是生硬刻出來的線條,在跳動的燭火下卻像是在笑。
“那麽,為了給暫時落選的情娘一個機會,也讓客人們更直觀的了解其他情娘,接下來就由她們,為客人們帶來一場舞蹈盛宴。”
一起來玩的兩個女生啊了一聲,其中一個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兩句,“又跳,我四肢不協調啊。”
都是過來玩的,遊戲是這個進展她也不好意思甩手說自己不幹了掃了大家的興,隻能在上台的時候走得慢些,盡量縮在了角落裏。
不知是從哪來的音樂上響起,舞台上的幾個情娘脫下了紗裙的外衫,潔白的手臂漏在外麵,臉上的麵紗隨著舞蹈落下,一個個的,眼似含情。
每個人都跳得極好,節拍都踩準,踮腳,旋轉,高難度的下腰展示柔軟的腰肢,每個人,都跳得極好。
一聲輕咳響起,音色粗糲難聽的佝僂男人盡量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不想自己的客人被其他情娘吸引走,或許情娘們可以做些什麽。”
劉紅和劉竹青端著酒杯,像模像樣的給邱樂山和王送文斟酒,但畢竟是來玩劇本殺的,倒了兩杯就饒有興趣的跟著一起看了起來。
簡元白也看得認真,視線在台上每一個情娘上打轉,她們都化了妝,肌膚白皙而眼眸含情,紅嫩的嘴唇像是引誘著人去一品芳澤。
在暗處佝僂男人的陰暗視線下,糖糖看著目不轉睛隻顧著盯著台上的簡元白顯然有些急了。
他的手輕輕伸出,又膽怯的收回,故意動了動身體,卻沒引來簡元白的一絲側目。
一陣悠揚的音樂下,香薰味道越發的濃鬱,台上身段柔軟的情娘手翹蘭花,輕撫麵龐,又在下一段激昂的管弦樂下,足尖點地,一躍而起露出一截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