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迅速關上四號冷鮮倉庫的門,掃視滿牆滿地的血和碎末,視線在小岸和鬱岸之間來回遊走了一下:“你們兩個怎麽上來的?”
小岸趴在絞肉機上方回過頭,還不忘繼續攪合裏麵的肉餡:“我有邀請函。”
鬱岸坐在冰冷的冷鮮倉庫地板上,細細將餃子皮捏合在一起,眼皮也沒抬:“我也有。”
“明早送食材的運輸機飛來,我會提前打點好駕駛員送你們回岸上。”昭然蹭下一塊牆上的血跡嗅了嗅,在心裏又一次刷新了兩個惹禍精的惹禍上限,湊在一起完全達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我不走。”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小岸從絞肉機投放口上方跳下來,站在鬱岸身邊,冷色燈光從頭頂向下投射:“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一定要上這條船。”
鬱岸低著頭笑了一聲:“為什麽趕我們走?你知道這裏會發生什麽事嗎?說到底是因為你不夠強啊,不夠保護我們肆無忌憚地活著,向來對孩子要求多的家長沒本事,不是嗎?”
“你說什麽?”昭然微揚下頦,眉梢輕挑,“送你們遠離是非之地我還做錯了?”
“好吧。”平時對付其中一隻都已經捉襟見肘,麵對兩人當麵質問,昭然隻好實話實說,“我來這裏是為了一種藥。”
“什麽藥?”
“我也不清楚。”昭然攤手,“家族內部消息,說仁信製藥研製出了一種針對畸體的藥,我已經調查過很久,但都沒有結果,猜想他們可能會在繆斯號上與權貴們交易配方,我必須截住它,以免讓家族日後陷入危機。”
“日禦家族隻派你一個人來?這麽大的事,不出動幾位長老高手說不過去。”鬱岸說。
昭然正了正色,走到鬱岸麵前,俯身托起他的臉,尖牙微啟:“因為我就是最強的。”
他話音剛落,忽然看見鬱岸臉上泛紅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