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電腦擺弄幾下就會藍屏,鬱岸耐下心把裏麵的加密文件全部拷貝到移動硬盤裏,他打算把裏麵的視頻和一些暫時無法解碼的文件全部拷進自己的電腦裏翻看一遍。
他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消息記錄,三分鍾前昭然回複自己來著,想起剛才故意給他發了幾個顏色小網址的行為,鬱岸稍微反省了一下。
Boss:“你經常看這樣的東西嗎?”
鬱岸現在的心情其實有點複雜,他關上電視,把舊電腦藏回衣櫃原來的位置,倒吊著躺到沙發上,腿掛在靠背上沿,舉著手機給昭然發消息。
他開始打了一句“也不經常看”,但又編輯掉了,改成“對。”然後發送。
Boss:“你喜歡這樣做嗎?”
鬱岸:“……嗯。”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麽。
Boss:“我擁有人的外形,但如果像你們這樣進入伴侶,並不能達到繁殖的目的,是完全為自己享樂而做的。”
鬱岸挑起眉峰,不愧是怪物發言,他可以用yin穢的詞語創造純潔的句子。
鬱岸:“有什麽關係,你用觸絲和感染蛋白,難道我們還可以繁殖後代嗎。”
Boss:“不能。”
鬱岸:“那你不還是在享樂,說得冠冕堂皇,原來也是自欺欺人。”
Boss:“那不一樣,伴侶之間要做的,我都要做,隻有我一方欺壓的話不行。”
鬱岸笑出聲。原來隻需要聽他說話,就可以打消一切疑惑顧慮,隻要昭然沒有放棄自己,那麽不管被他殺多少次,鬱岸都可以再爬起來挑戰他。
咚、咚。
陽台的玻璃窗被敲了兩下,鬱岸順勢望過去,一個木頭小人趴在玻璃上探頭探腦地偷窺,巴掌大小,臉是用毛筆和墨水畫上去的,嘴呈o字型,表情好奇又驚訝,有種詛咒小人的詭異感。
鬱岸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手邊的高傲球棒,隻見玻璃外的小人脖子一扭,將木頭腦袋扭轉一百八十度,它的後腦勺上畫著另一張微笑的臉,腦門貼著一張紅字黃紙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