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國難當頭,總得有人前往應敵。
百裏逸泓看著下麵跪了一地的大臣,目光停在了四弟百裏逸軒身上:“軒王,對於今日之事,你可有高見?”
百裏逸軒臉色微冷,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問他,這豈不是在帶他表態,可他能說什麽:“聖上福澤深厚,自然能帶著南郡逢凶化吉,臣是真沒有什麽高見。”
百裏逸泓看他不接話,直接說道:“軒王何必謙虛,這滿朝的文武誰不知道你能文能武,想必這禦敵的人選,非你莫屬。”
原本還在當鵪鶉的大臣們,這下來了精神。
軒王要是真能去,那是再合適不過,也正如聖上百裏逸泓所言,軒王是真的文武兼備,他要是不行,那怕是換誰去禦敵也沒希望。
百裏逸泓根本不給軒王推拒的機會:“既然大家都看好軒王,那這事就這麽定了,至於你要帶誰一同前往,這個朕把權利給你,隻希望軒王不負南郡百姓所盼。”
這一頂帽子壓下來,氣的百裏逸軒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他這是被坑了。
事情定下後,百裏逸泓怕中間再出差錯,下令三日後,增援的將士便要點兵出發。
他又何嚐沒有別的想法,所以這些手中有權的人,心思更可怕,想借刀殺人還說的冠冕堂皇,而且還讓你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真實表現,隻要高高在上的那人發話了,他們這些曾經身份一樣的手下敗將,就是再不甘,也隻能聽令。
隻是百裏逸軒心中有氣,愣是拖了一天,才點兵離京。
就拖了這麽一天,前方的事態就又發生了變化。
北陌的將士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攻破了南郡三縣,讓本在邊境的南郡守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還好,雲依和景睿下令,不許對南郡的百姓下殺手,不準搶貧民百姓的食糧和錢財,但是那些衙門和鄉紳、富戶可就管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