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思怡瞪大了眼睛,心想她竟然知道。
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兒子,心裏不禁害怕了起來。
那害她慶康的人會是誰,錦王府的人還是雲依,不,不,不,雲依她沒那麽大的本事,肯定是錦王府的人跟她說了什麽,她才會知道,不管是誰,這賬她都記下了。
這意思是惹不起錦王府的人,這賬記在雲依身上,記在二房人身上,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真是可笑。
呂思怡又看了一眼如小貓兒一般的兒子,直接跪在了大門前,就是要不到羊奶,她也要壞了雲依姐弟的名聲,這是目前自己唯一能做的。
沒一會邊上就聚集了一圈人,有人上前問道:“這位小婦人,你為何要跪在這裏?”
呂思怡卻是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說是來為兒子求羊奶來的,可耐何雲依不念親情,見死不救。
這時肖辰瑞正好挑著一擔柴回來:“肖少夫人,你這是鬧的哪一出,在府裏耍手段欺負我們姐弟幾人也就算了,這都分家另過了,還不放過我們,你可真夠惡心人的。”
雲依聽到大弟回來了,這會也把皓哥兒捯飭好綁到了背上,出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呂思怡:“你可真是有心機,想要用輿論來逼迫我們就範。
行了,你也不用裝出一副為母則強的樣子給大家看,看在你兒子的麵子上那羊我賣給你了,這總行了吧。”
呂思怡這下傻眼了,她就是想逼著雲依答應每天給一碗羊奶,哪裏就說是要買羊了?
她剛想說什麽,雲依又開口道:“就算為我家皓哥兒積德了,畢竟他也是個幼兒。”
那些不認識雲依的人,這才看到雲依身後也背著一個略大一些的孩子,心想怨不得人家不願意答應給,人家家裏也有喝奶的孩子。
雲依給大弟肖辰瑞使了個眼色,肖辰瑞有些不解姐姐為何要幫她,但也沒有拆台,而是挑起地上的柴擔子回了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