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回了一趟自己帳篷,把自己做手術的工具拿了過來,然後寫了一串草藥,讓他們去備藥。
這才讓人都出去,隻留了邢大夫輔助,做了局部麻醉後,準備先將箭頭取出,可這手術的難度太大了,稍不留神就可能要人命。
外麵有人竊竊私語起來,說什麽的都有,有擔心的,有嘲諷的,還有想看好戲的,真是人心險惡。
雲依和空間裏的雪璃溝通,讓它輔助自己,隨時提醒,光是取箭頭就用了半個時辰,等縫合好,這才說道:“將軍身上的銀針先別動,我先配一副中藥你們先熬好給他喂下,暫時能壓製一下身上的毒。”
話說完,收拾好東西,便往外走去。
邢大夫交代過後,追了出來:“肖姑娘,將軍身上的毒可有解法?”
雲依看向邢軍醫:“邢大夫,這個你們應該比我更在行吧?”
她剛才不是沒有聽到那幾個軍醫的嘲諷,說她想出風頭想瘋了,那麽多軍醫都不敢接手的事情,她一個黃毛丫頭就敢接手,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將軍是為了保家衛國,在沙場上浴血奮戰受的傷,再加上人命關天,她才不會毫不猶豫的接手。
這些人自己不敢接手,別人接了還冷嘲熱諷的,真是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說完還看向了大賬門口站著的那些軍醫,說完提著之前讓人準備的中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雲依提著藥直接到了醫療室,借用了這裏的器具,準備做解毒的藥丸,嘴上是那麽說,總不能真不管吧,要是不能及時清除將軍身上的毒,之後身體會有後遺症。
雲依走後,那些大夫拿著取出的箭頭,在那裏研究了半天,隻知道這毒是東淩獨有的,最主要是他需要東淩那邊產的白頭翁入藥,才能解,可現在去哪裏能找到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