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崢在郊區工坊待了兩天,是兩天沒見到家裏小家夥了。
一走進二門就被安兒撲住了腿:“爹爹,安安想你啦。”
葉崢臉上笑得見牙不見眼嘴裏吐槽:“你個小彩虹屁精,一天天就是想啊想啊,你爹的胡子都被你哄白了。”
安兒軟乎乎小手在葉崢下巴摸摸,又疑惑抬頭:“爹沒有胡胡,不紮人。”
摸著爹爹光滑下巴,安兒自己先咧開小白牙嘻嘻嘻嘻笑了。
又把頭埋在葉崢懷裏深吸一口:“香香,爹香香。”
葉崢一手拍著安兒小屁股臉上都是得意:“你爹身上香香吧,這叫體香。”
安兒大眼睛充滿了疑惑:“體香?”
葉崢一本正經誑兒子玩:“是啊,就是生出來身上就有的香,就是爹這種,很稀奇的,安兒的體香去哪了?爹記得安兒出身的時候也有啊?咦,安兒你體香呢?”
安兒驚愕得瞪大眼:他出生也有?
那他身上香香去哪了,他把體香弄丟啦?
葉崢故作緊張:“糟糕,安兒香香丟了,快去問你阿爹丟哪了?”
安兒也急,從爹爹身上蹭下來,一溜煙跑屋子裏去了。
很快牽著雲清往外走,那小臉上都是迷糊急切。
雲清正在給然兒梳頭,一手捏著梳子哭笑不得說葉崢:“阿崢,你又逗孩子玩!”
葉崢摟過雲清親一口:“兩天不見有點想,和安兒開個玩笑嘛。”
安兒見爹爹阿爹說話,忙湊進兩人中間,眨巴著好奇大眼睛左看右看:“爹爹阿爹,安兒的香香丟哪辣?”
雲清給葉崢使個眼色示意你自己解釋。
葉崢一手撈起兒子扛肩上:“走回屋說。”
堂屋裏,葉崢把安兒放凳子上和然兒並排坐,雲清繼續給然兒梳頭。
葉崢掏出一溜兒東西,每塊不到巴掌大,那東西一掏出來,香味兒就直往人鼻子裏竄。
都是肥皂,一塊奶白微黃,一塊略帶透明的白,一快微粉裏頭嵌著花瓣的,還有一塊淡青色的,泛著微涼,像青檸裏帶了點薄荷,還有塊橙色的,則是帶著濃濃的桔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