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柳朝朝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空如也,外頭天色已經大亮,她默默的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才覺得渾身都酸痛。
不僅如此,**的肩頭上還有不少的痕跡。
柳朝朝並非不知事,但是看到這些痕跡,也免不了羞澀。
春荷知道柳朝朝不會說話,伺候她的時候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這不一聽見屋子裏有動靜,立馬就走進來伺候。
柳朝朝瞧見春荷進來,連忙拉起了身上的錦被,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
屋子裏那曖昧的氣息還未曾散去,春荷雖是雲英未嫁的姑娘,但昨兒個晚上世子爺和柳姑娘鬧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她一直守在外頭,聽得真真切切的,世子爺的侍衛福全就站在一旁。
他們倆尷尬的不得了。
柳朝朝看到春荷略略有些不自在,見春荷沒有什麽反應,才稍稍好些。
她並不知曉昨日之事盡數被春荷聽見,不然隻怕是不願意見人的。
“姑娘,您可要沐浴?”春荷饒是再鎮定,可有些反應還是騙不了人的,也隻有柳朝朝沒看出來。
她渾身酸疼,自然沒有拒絕春荷的提議,淨房裏很是溫暖,柳朝朝泡在浴桶裏麵,那周身的疲憊總算漸漸的消失。
春荷擔心她泡的太久,一直在外頭候著。
春荷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裴錚更是體貼,再怎麽忙碌都沒忘了吩咐廚房準備柳朝朝喜歡的吃食。
裴錚和柳朝朝的事情,他本就沒想著要瞞著,自然闔府上下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他沒有想要瞞著,但也沒有說要給柳朝朝一個名分。
阮氏頗為頭疼的看著張嬤嬤,疑惑道:“亭曈這是什麽意思?”
張嬤嬤也鬧不明白裴錚的舉動,但是她卻知曉世子爺是極為喜歡這姑娘的,“夫人,那這避子湯可要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