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夜感覺自己就像是完完全全在顧垣的掌控之下,一晚上被翻來覆去弄了好多次,蒙著眼的、綁著手的、逼迫自己直視他的、被抵在牆邊的……
到最後都沒什麽意識了,暈暈沉沉間,他好像聽見顧垣說:“折夜,我等你。”
蘇折夜以為是要等自己一起高朝,於是泛啞的嗓音應了一聲:“好。”
但後來他發現好像不太是,因為顧垣還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會帶你走出來的。”
什麽?
什麽走出來?
蘇折夜實在被折騰到沒勁了,腦子轉動了好久,才聯想到夜晚時分顧垣提的談戀愛。
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嗎,還是顧垣太細心、通過自己的家庭情況猜出了什麽?
蘇折夜覺得大概是後者,然而不給他時間思考,又一波猛烈的攻勢襲來,蘇折夜還是在顧垣的懷裏昏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
雖然前一夜顧垣給他口對口喂了溫水,但蘇折夜還是覺得喉嚨幹得難受。
身子也哪兒哪兒不舒服,從腰往下疼得要死,雙腿動一下都費勁。
真狠啊。
蘇折夜心底誹謗了句。
現在**的顧垣可真沒點兒外人眼裏那禁欲清冷的高嶺之花模樣。
迷迷糊糊睜開眼,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醒了。”
蘇折夜怔了一秒。
顧垣正靠著床頭坐在他旁邊,手裏是那個他一貫用來記筆記的ipad和apple pencil,應當此刻也是在複盤或者研究新戰術。
意識還沒完全清醒,蘇折夜睜著眼睛看了顧垣半天,才反應上來:“你怎麽在這裏?”
顧垣有早起的習慣,但蘇折夜大多數時間都喜歡賴床,所以算下來兩人同居近兩個月,蘇折夜睜開眼就能看見顧垣的次數屈指可數。
尤其昨天自己被弄太狠,現在估計都快到中午了,顧垣怎麽還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