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垣把洗淨身子的蘇折夜抱去了**。
他本來是想再來一次的,但已經筋疲力盡的小狐狸還是費力掐了他一下,叫啞的聲音斷續阻止了他:“明天要早起……”
“……狗東西……”
最後這三個字聽不太真切,但顧垣知道蘇折夜是在誹謗他。
確實,每次事後顧垣都會後悔和心疼,但在中途卻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偏執與施虐欲。
實在是因為這時的男生太過迷人與漂亮了。
偶爾會傲嬌冷豔,更多的卻是百依百順、甚至自甘臣服與受虐。
……這對於顧垣來說,無異於罌粟,禁果被初嚐後便深深融入了骨血,自從沉溺其中一發不可收拾。
也許這就是蘇折夜所說的那兩個字母,不過兩人這幾次由淺至深的嚐試從來沒有過矛盾與不悅——在**與情趣方麵是可以說是絕對的契合了。
“喝水麽?”
顧垣吻了吻蘇折夜蝶翼般輕顫的睫毛:“我去給你倒。”
蘇折夜眼皮都沒勁兒抬:“喝。”
顧垣扯過被褥給蘇折夜蓋好:“等我一會,寶寶。”
蘇折夜這時就睜開了眼。
“再叫一聲。”
他眨了眨水光瀲灩的淺色眸子,音線含糊不清:“我還要聽。”
“嗯。”
顧垣注視著他的眼,輕柔道:“寶寶。”
蘇折夜彎起了唇。
雖然剛才那時候顧垣也會叫他寶寶,但情境和語氣都與現在不一樣,每一種蘇折夜都喜歡,但每一種蘇折夜都想聽聽。
“那我先下去了。”
顧垣把男生浸濕的碎發挽去耳後:“還有什麽吩咐嗎?”
吩咐。
這個詞讓蘇折夜有些想笑,平日裏顧垣確實都是以自己為主,唯有**時是他占據完全的主導地位。
蘇折夜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想喝蜂蜜水,但這裏沒有的話就溫水吧。”
“我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