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頭顱因為說話,發出微微振動,即便是從小與這類邪祟神鬼之物打交道的晴空也禁不住的手抖要把這顆頭顱丟下。
晴空麵色凝重,看著手上餘清韻的頭顱。
她變成邪祟了嗎?人怎麽可能被分屍了還活著?
晴空的一隻手伸向背包後麵,想要拿出符籙。
“你來到荊難洞窟,應該不是單純的為了和他們一起找到施暹草吧?”
手上的女人頭顱開口。
“我知道關於荊難洞窟的事。”
她知道?
晴空說:“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邪祟?為什麽被分屍了都不死?”
“說來話長。但我絕對不會是那些隻會殺戮的邪祟。我知道話語沒有說服力,但我之前救過你們,讓你們晚上一起留宿我的營地,你忘了嗎?”
“隻要你把我的肢體拚回去,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關於這個洞窟的一切告訴你。”
餘清韻其實根本不知道這個洞窟的事,但事到如今,也隻有先穩住麵前的晴空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風霽月之前要穩住自己有多難,怪不得人家要跑。
“你就沒有想過,”晴空說,“我可以自己在裏麵探索,並不需要你的資料嗎?”
“如果你真的不需要,那我早已經被你丟掉了。”
餘清韻說:“都是聰明人,不需要兜圈子了。如果你想知道荊難洞窟的事,那就把我的肢體全部拚回去。”
其實早在晴空拿起餘清韻頭顱,想要把她放回自己原來軀幹上麵的時候,餘清韻就斷定了晴空並不是風霽月的宿主。
如果是風霽月的宿主,風霽月早就指揮著宿主這個時候直接把餘清韻的肢體挫骨揚灰了。
晴空既然不是風霽月的宿主,但又明顯知道張光緒的問題,還比較淡定,跟著這支隊伍,那晚在營地裏,其他人都嚷嚷著施暹草和荊難洞窟,隻有她每一次在這些話題上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