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看著白友武好像要動真格,她趕緊在白友武麵前承認錯誤,眼淚也是說來就來。
“大伯,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改,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白友武一臉為難,“現在不是改錯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
劉紅一訝,小臉僵住。
察覺到寧宛看好戲的眼神,劉紅感覺委屈極了。
在家裏她最小,全家人都寵著護著,劉紅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麽丟臉麵。
她臉皮薄,剛剛說出認錯的軟話已經是底線。這會兒被寧宛盯著,劉紅的脾氣立即上來了。
“什麽原則問題?我看就是不希望我好!為了個外地人,你就要把我辭退是吧?我現在就告訴我姐姐,不讓她嫁給你兒子!”
丟下這話,劉紅氣衝衝離開,臨走時候還不忘踹了茶幾一腳。
茶幾是實木的,倒是沒受什麽損失,反而劉紅的腳指頭疼得她齜牙咧嘴。
“你什麽態度!”鄭國輝喊了一嗓子。
劉紅嚇得一哆嗦,趕緊一瘸一拐地衝出門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甩上。
辦公室裏歸於平靜。
白友武重重的呼了口氣,終於走了。
等回去他就跟兒子說這事兒,劉家那大閨女雖說脾氣還行,但這樣的家人他擔待不起。
現在理由光明正大,相信兒子應該能明白他的苦心。
鄭國輝不悅地瞪了白友武一眼,沒好氣道:“中午想想在哪兒擺一桌,我們倆不相幹的人成了壞的,你回家當老好人。”
“哈哈哈,沒問題!”白友武爽快的應下,又看向寧宛,道:“寧同誌,見笑了。”
寧宛這會兒也看出來了白友武的意思,她笑了笑,對白友武有些同情。
“沒事沒事,倒是我過來給添了麻煩。中午這頓還是我來請,兩位……”
“誒,來者是客,我們得盡地主之誼。”鄭國輝笑嗬嗬地打斷了寧宛的話,“等我們去臨東縣的時候,難不成你要我們倆自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