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其他人不敢怒也不敢言,看見張老頭被打,一個個都嚇得瑟縮著身子降低存在感,似是生怕自己被瞧見了,也跟著受牽連。
“寧、寧老同誌,別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是人,我什麽也不是,求你,求你了。”
張老頭嚇得雙腿發軟,心慌膽顫。
自從剛才看見自家的屋頂被掀開始,他就怕了。
房梁裏有什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隻不過原本那些東西留著是為了救命,如今看來卻成了催命的。
寧家賢胸膛起伏不定,砸了幾拳頭,心氣兒雖說未消,但他知道留著張老狗的命還有用。
所以沒下死手,隻是打斷了張老頭的鼻梁骨就放開了。
“爺爺。”寧宛將一粒小藥丸遞過去。
寧家賢看了一眼,順勢接過往嘴巴裏一拍。
那藥丸屬於護心丸的一種,有病治病無病防身。
雖說爺爺之前喝過聖泉水,改善了體質,寧宛還是擔心盛怒之下的爺爺會氣的背過氣兒去。
吃一粒比較穩妥。
見寧家賢的狀態恢複正常了些,寧宛才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寧家賢緊蹙雙眉,還沒開口,趙誌秋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
“張老狗,你真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十三封信,每一封都是革命同誌親筆書。每一封的後麵都寫著是你救了他們,寫著你救人之後沒能力治療,他們病入膏肓,不讓責怨你還要對你心存感恩!”
“你真救了人,為什麽不通知軍區?”
“你真救了人,為什麽藏匿著信封不敢拿出來?”
“你真救了人,為什麽不把人送回他們自家安頓!”
“這分明是你跟敵特的陰謀!”
“你擔心將來有一天風向變了,你們老張家辦的齷齪事被人發現,所以你當時用手段脅迫這些同誌們寫下絕筆。你把信都保留住,將來真犯了事,就拿這些信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