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朱何君行動，寧宛就開口了。
“爹。”寧宛有些生疏地喊了一聲，“你之前說那女的是壞人，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意識？”
朱何君正色起來，“不算是有意識，一天之中也就偶爾會有我自己的意識，很多時候，我都不理解我自己的行為，可我又控製不住我自己。”
“但是我有意識的時候，就會不斷暗示自己，那女的不是好人。”
寧宛微蹙眉，“那你記得怎麽被纏上的？”
她確定，那女人就是正常人，並不是阿飄之類的非人類。
她不清楚對方接近朱何君的目的。
“記不清楚，隻記得那段時間我經常受傷。哦對了，她是後勤部醫務室的護士。”朱何君回答。
寧宛沒再言語，而是思索著下一步怎麽做。
“婉婉，要不將計就計？”朱何君認真說。
他之前意識清明的時候，就想將計就計來著。
隻不過每一次自己的意識撐不了多久，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操控了一樣。
他都記著之前跟徐水仙在一起的互動日常。
但是那些畫麵吧，嘖嘖，不忍直視。
“不用那麽複雜吧？那蟲子我能吞噬，現在咱們不怕她耍花招，直接抓起來吊打，看她說不說貼近朱爹你的目的。”
菜古玉在這時候開口。
朱何君之前在老葉家是見過菜古玉的，所以小菜跟他講話，他倒是沒驚呆。
至於菜古玉說的這辦法，朱何君覺得有些行不通。
如果徐水仙是敵特的話，就算是受酷刑也未必會交代什麽。
再者，朱何君覺得自己就是普普通通的海軍，跟那些領導無法比較。
按理說，徐水仙真是敵特的話，應該去對那些上級領導下手，而不是他。
搞不懂徐水仙找他是圖什麽，就不容易判斷徐水仙的可疑身份。
寧宛盯著朱何君的臉看了看，似乎跟朱何君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