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嫌疑人也不準確,懷姣在公安局傳喚之前,曾主動打過報警電話。
“轄區派出所上傳的資料顯示,你在近一個月內總共報過三次警。”詢問室的燈光明亮,作為主要證人和受害者的懷姣,單獨坐在詢問人專用座椅上。
頭頂有取證攝像機、全景攝像機、拾音器等專業設備。麵前兩位警官顯然比之前上門的巡警級別高不少,眼前正在問話,較為年輕的這位警官懷姣之前還聽到有人叫他組長。
“是……”就算清楚隻是在遊戲裏,懷姣在麵對這樣真實的審查現場也難免感到緊張。
“前兩次是疑似入室案,最近這一次除了入室,還有綁架?”
懷姣點點頭,小聲“嗯”了聲。
“那你是否知道,在你報案的兩天後,西城秋天廢棄兒童遊樂區,出現了本市失蹤案的最新受害者。”頭戴警帽,麵容沉肅的年輕警官,在詢問時,不帶任何一絲多餘情緒,卻隱含壓迫的,對懷姣道:“而他被拋屍的現場,同時檢測出你與另一名成年男性的指紋和衣物纖維。”
懷姣不知道是否是錯覺,麵前警官明明沒說什麽明確性的質疑問話,但懷姣就是覺得,他言語中都是對自己的不甚信任。
老小區發現屍體的事,警方來的當天下午整個小區就傳的沸沸揚揚,懷姣當時和沈承遇在一起,兩人聽到消息都明顯震了一下。
後續的上門取證和錄口供,懷姣都積極配合著,他到這一刻才有一種主線到達**,自己真正進入劇情的感覺。
“對此你有什麽想說的嗎?”麵前警官還在繼續詢問。
懷姣臉色微白,皺眉鎮定道:“我那天晚上也同樣是被綁架,我朋友在那個小區公園找到的我,現場有我們的指紋和衣服纖維並不奇怪。”
他抬眼看向警官,補充道:“第二天報警的時候我就已經交代清楚了……”甚至被捆留下的繩索和膠帶都作為證據上交給了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