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覆著厚繭的寬大手掌,一路從腰側逐漸撫到懷姣外露的肩膀上。
懷姣天生皮膚白皙,肉還嫩得很,男人一隻手掌便能握住他泛著粉的整個圓潤肩頭,懷姣躲不敢躲,被他摟著又搓又揉的,肩上粉白軟肉都被那雙黑手捏得陷下幾個指窩。
這邊他渾身雞皮疙瘩直冒,旁邊王二牛卻是瞪大了眼,鼻血都差點冒出來。
王二牛敢肯定,他以前對懷姣絕對沒有產生過任何一絲非分之想。
兩人關係簡單純粹,親如兄弟,且一直以來從來都是懷姣主動粘著他這個鄰居哥哥的。
過去二十年到今天中午為止,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九月正夏的風有些燥熱,王二牛中午喂過懷姣吃飯後回家打掃了下屋子,他收拾完,一身熱汗再去找懷姣的時候,路過他院子裏敞開的一扇小窗。
他當時就側頭多瞟了那麽一眼。
黃木小窗半開,屋簷遮著烈日,屋裏陰處涼席上,橫躺著一個細皮嫩肉的漂亮小鬼。
四十來度的大日頭天,隻是午休一會兒身上都熱得冒汗,背對他的那人,細白後頸上透明汗珠洇著黑色頭發絲,粘成幾縷,隨後被水蔥一樣的一隻細手撩開,扇了扇風。
明明不是多擦邊露骨的動作,屋外王二牛看到的那一瞬,卻呼吸猛頓,滿腦子都是。
操,好他媽色。
那隨著手風滾入後領的兩顆水珠,剔透的都不像是汗,反倒更像是,小荷尖尖上的露水。
人白天都還正常,一到晚上就容易多想。
王二牛躺在**,左右反複翻幾道身,怎麽都睡不著。
屋內黑暗,睜眼是漆黑一片的橫木房梁,閉眼卻是白花花的雪白頸肉,還在淌著露水。
男人忍無可忍,噔一下坐起身,鞋都沒穿穩就直往隔壁奔。
懷姣可粘我,他膽子小睡覺怕,我陪他,他肯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