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姣特意觀察過這群大學生,幾個年輕男女長相個性都分明,有的性格傲有的脾氣好,而隊伍裏唯一讓人摸不透的,隻有那個口罩男。
他穿著一身黑衣,好像很少取下過口罩。
懷姣有聽過兩個女生叫他瀾哥,具體是哪個lan就不太清楚了。
男人年紀好像比他們大兩歲,平時不怎麽開口,性格較獨,就是單馳也對他態度不錯。
在進洞之前,外麵那麽幾天的相處下,懷姣甚至都沒記住過他的長相。
也是直到這刻,他才仔細看清對方長什麽樣。
倒不是說男人長得有多路人,讓人見之即忘,相反他五官十分出色,甚至是有些過於醒目的。
而懷姣此時能看清,也隻是因為,他現下正趴在對方腿上。
隧洞僅能一人容身的窄小空間裏,男人側身分腿踩著石壁。
前麵隊伍突兀停下來,而後麵跟進的末尾兩人沒聽到造成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樣式寬鬆的深色工裝褲下,是蘊含爆發力的結實大腿肌肉,先前摸到的硬物大概就是對方腳下的深筒皮靴。
在被懷姣摸到的時候,他是避讓了一下的,結果身後人仍不清楚似的,還在往前爬。
白色的手電筒燈光下,懷姣表情遲鈍的,死死趴在他大腿間。
如果不是當前環境過於奇詭,而趴在他腿間的人又是個傻的,此時兩人狀態實在像某種難以言說的不和諧場景。
懷姣二十根指頭同時蜷縮,手下緊抓著口罩男的褲子。
他僵抬著臉,一動不敢動。
……
“可以走了!”胖子往後吆喝了聲。
從狹小隧洞內爬出去的時候,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剛才那橫洞裏還有個豎洞,突然就往下冒大水,嚇我一跳,趕緊喊你們停下來。”
胖仔站在洞口給後麵幾人讓道,嘴上解釋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