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衛寧寧和餘薏兩人也離開了。
這邊角落就剩下蔣鶯和齊思柳兩人, 剛剛的驚惶讓兩人還仿佛靈魂出竅般。
就算目睹江雲宴被溫瑜這個小妲己迷惑得暈頭轉向的槽點,也抵不住內心的慌亂,怎麽會這樣?
她們不過是當時話趕話, 再加上心裏有些嫉妒,口舌之快說出來了而已。
就需要到叫家長的地步?
要是早知道有這一天, 她們當時說什麽都會管住自己的嘴!
兩人欲哭無淚, 而目睹她們糾葛的其他幾人, 也察覺到不對,他們都是或多或少參與其中被溫瑜記下來的人,此時紛紛跑過來詢問:“怎麽回事?你們說什麽了?”
“怎麽把江雲宴也招過來了?發生什麽事了?”
“難道她真告狀了?”有人小心的猜測。
蔣鶯和齊思柳臉色難看, 點點頭,提起來就咬牙切齒直哆嗦。
忽然覺得那三百也不是很多,不過是省吃儉用那麽一陣子就能省出來,幹嘛非要盯著要回來?不然也不會被溫瑜盯上。
齊思柳哭喪著臉說:“嗯,溫瑜她真告狀了, 什麽都說了,連多少人她都記得清楚, 江、江總讓我們轉告你們, 那些債,他會跟咱們的父母討……”
此話一出,當時說過那些話的人, 全都白了臉。
還有幾個沒參與的, 都迷茫的看過來:“什麽債?你們怎麽得罪溫瑜了?”
知情者立馬小聲將他們當時發生的事轉述了一次。
沒參與的人:“……”
有病?
私底下說就算了,還跑人麵前說, 就想看見人家又氣又哭的樣子?
關鍵是他們是怎麽覺得溫瑜不會告狀?
這要是問出來, 當初那些人隻會說——都是當時的溫瑜太過好欺負, 給他們的錯覺。
一個人有沒有底氣, 其實很容易看出來。
縱然當時江家對溫瑜很好,但凡宴會,她身上穿的戴的絕對是宴會裏價值數一數二的,少有人能超過,妥妥的小公主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