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英跟謝平安也沒什麽貴重東西, 主要是衣櫃被褥這些,找了兩個人幫忙幾趟就搬完了。
隻是西廂一直沒住過人,感覺很空曠, 還有潮,牆壁灰撲撲的, 屋裏光線特別暗, 屋裏沒有炕也沒暖氣爐子,冬天根本沒法住。
謝良玉進來轉了一圈便沉著臉出去了,反觀褚玉蘭卻是一臉得意,這個家是她兒子的她說的算。一個繼子給兩間房子住就不錯了!
韓小英沒搭理她, 領著睿睿出去買了些大白紙回來,準備糊牆。
褚玉蘭見了直撇嘴:“小英, 不是褚姨說你,這房子你們回來也住不了幾天, 浪費這錢幹啥,你真不會過日子。”
她聽老謝說了,韓小英在京城跟幾個朋友合夥開飯店,半年就賺了好幾千塊錢, 可有錢也不能這麽花啊,好好的大白紙拿來糊牆!
韓小英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可過幾天平澤不是結婚嘛, 到時候家裏來的親戚朋友多, 客廳指定坐不下, 總不能讓人去新房吧,那不就得到我們這屋裏來, 要是太邋遢, 不是讓人笑話。”
褚玉蘭早就有換房的想法, 可為什麽不提前說?也好找人把西廂收拾一下,那怕隻刷個牆壁也好,裏麵又沒什麽東西,收拾起來也不費事。
她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讓她搬,不就是想擠兌她嗎?因為過年時在京城時受了氣?
韓小英才不在乎呢,反正親戚朋友來了又不笑話她,糊牆也是為了自己住著亮堂。
褚玉蘭訕笑了幾聲,她之前根本沒想這麽多。
“那,那一會兒叫平澤過來幫你糊吧,我去打糨糊。”她說完匆忙進了廚房。
韓小英得意的哼了一聲,跟她整事兒,這下搬起石頭把自己腳砸了吧。
你個當繼母的身份本來就敏感,還處處自以為是,提防她,以為誰都跟她似的,在乎謝家這三瓜倆棗,要不是她沒想以後在東北定居早買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