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 向小喬都感覺到外麵半邊床是溫熱的。
心裏覺得奇怪。
第四天晚上,靠裏側躺著一直裝睡的向小喬終於聽到了響動,不用猜就知道這人是誰。
她對褚餘年的氣息太熟悉了。
哪怕過了兩輩子, 這個呼吸的節奏她想忘都忘不掉。
正當褚餘年要摸上床的時候,向小喬忽然唰一下坐了起來,雙臂抱胸看著他。
向小喬發誓, 她真的肉眼看見褚餘年整個人一寸寸僵硬住。
向小喬冷笑一聲:“喲,我們的高材生啥時候學會偷雞摸狗了?”
屋裏沒開燈,隻能借著窗戶透過的月色模糊的看清楚點輪廓。
向小喬不知道褚餘年現在是什麽表情, 但從下頜線繃緊的程度,可以猜出他現在肯定不怎麽坦然。
“出去。”褚餘年不說話, 向小喬也懶得和他耗時間, 她還要早起和麵蒸包子,管不了褚餘年這麽多。
“我不出去。”,褚餘年這會兒到是硬氣起來了, 他不但沒有出去, 反而徑直走到床邊直接坐了下來。
隔的進了,向小喬才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濕冷的水汽。
用冷水洗澡了?
如果是以前, 向小喬肯定要擔心不已, 馬上拉著他去洗一個熱水澡。但現在,向小喬才懶得管他。
“你出去, 你有那麽多兄弟, 還有什麽相好的, 隨便找個地兒都能對付,別打擾我和兒子睡覺。”
“我不出去。”褚餘年坐在床邊垂著頭, 似乎連平時直挺的發茬都塌了下去,就像他這這個人一樣, 語氣裏有委屈和賭氣:“你是我媳婦兒,我和你睡在一起天經地義。”
“你....”,向小喬被堵的沒話說,行,他們還沒離婚,現在這個人還是她丈夫,褚餘年要這麽幹,向小喬還真的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