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音回到滬城小院。
將宗秀敏的畫放在院子裏,招呼大家一起來看。
梁德文看了一會兒,嘿了一聲,這人還真的和許清宴長相相似。
“真是像!”
殷小音坐在一邊,殷海強專門給她煮了甜粥,她一邊喝著,一邊抬頭嗯了一聲。
“小舅舅,你幫我查查這個人的身份。”
梁德文拍了拍自己的腿腳,意味很明顯,你怎麽能這麽勞累一個病人?
殷小音看向季月燕。
梁德文也看向季月燕。
如果說季月燕更向著誰,這件事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
隻見季月燕認真的點了點頭:“梁德文先生,您現在的精力應付這件事不難。”
從前,殷小音還沒出生的時候,殷海強對梁德文是最好的,幾乎算是看著他長大。
可是現在,女兒控的殷海強原本在一旁雕刻,站起身子端走了梁德文麵前的甜粥。
態度不言而喻。
仿佛在說:“小音讓你辦點事都推三阻四的。”
梁德文委屈。
他可憐的看向自己的姐姐,卻見她的姐姐喝了一口茶,也不看他。
梁家老爺子在梁德文沒有看他的時候,就直接虎目圓睜:“阿燕都說了,她醫術那麽厲害,一定說的對。”
行行行!
梁德文表麵好像覺得自己被殷小音欺負了,可是心中卻是很是高興。
作為一個人,在能夠發揮用途的時候,總是高興的。
把他當做一個玻璃人,他可不願意。
殷海強再次把甜粥放了回去,梁德文三口兩口的喝了,然後呼嚕一聲:“唉,在國外的時候,就想念姐夫你的手藝,可不能給我搶走。”
抹了抹嘴,站起身子,拿起那張畫像卷了起來。
“我在滬城還有幾個老朋友,幫你打聽打聽。”
殷小音蹦了起來,抱了梁德文一下:“我小舅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