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草笑了笑,“家具剛收回來,肯定要整理一下,你放心,我找人清洗一下就漂亮了。”
“真的嗎?”峰哥看了看黑乎乎的家具,有點懷疑這能收拾得出來嗎?
賣家具的,今天成交了不少買賣,心裏很得意,他從地上撿幾本破書,往車子上一扔,
“小姑娘我看出來了,你就喜歡這些老古董,明天我再搞幾件來,你過來挑啊。”
這幾本破書是賣家墊桌腿用的,現在桌子都賣出去了,書自然也沒有用了,柳春草的目光從書皮上掃過,突然停住,“等等,讓我看看書。”
要是她沒有看錯,這破書的封麵上分明寫著織綢法三個大字。
“你想看就拿去吧。”賣家具的十分大方,桌子都已經賣了,書自然也沒用了。
他拿起破書正要遞給柳春草,突然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也要來搶這本書。
賣家具的不明所以,抬頭看向來人。
隻見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小西服套裙,打扮得十分洋氣。
柳春草不鬆手,戴眼鏡的女人也不鬆手,看起來像是兩人在搶一本書。
“你怎麽這麽不懂規矩啊,鈴木小姐看中的書,你怎麽能搶呢?快鬆手,鈴木小姐可是國際友人。”
旁邊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急的跳了起來。
峰哥最不怕的就是斯文人,他一把推開了中年男人,“你誰呀你?明明是我們先看中的,你們跳出來搶書,還有理了?”
中年男人急忙說道,“我是鈴木小姐的翻譯,鈴木小姐是從R國來的貴賓,你們不能得罪她。”
“原來是外國人。”如果不提外國人,那就是街坊鄰居,柳春草說不一定還會客氣一點。
可是翻譯一說是外國人,柳春草就不客氣。
她是練過的,手上有功夫,當下就用暗勁往前拽了一把書,然後又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