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厲北驍很晚才睡。
半夜驚醒,渾身是汗水。
發現床單濕漉漉的,他耳根一陣赤紅,他抹了一把臉。
挪下床,將床單扯了,讓傭人來換,他獨自去衛生間待了很久。
……
第二天,早餐時分,麵對蘇星河的主動靠近,厲北驍和她保持距離。
這讓蘇星河感到奇怪。
她忍不住湊到厲北驍耳邊問:“昨晚上我們還親親密密的,今天你就拒我於千裏之外?是不是你昨晚上做什麽夢了?”
厲北驍一震,緊緊地抿著嘴唇。
難道因為他身體不好,做噩夢就會容易被嚇到?蘇星河暗暗心疼這個男人,便道:“張特助,我老公內心比較脆弱,你跟在他身邊時間比較多,你多多照顧他。”
厲北驍:“……”
張幸一:“……”
厲家其他人:“……”
尤其是厲東庭,嘴角不斷地抽搐。
厲北驍內心脆弱?
內心脆弱的人,能在身體嚴重不好的情況下,將厲氏集團管理得那麽好?
內心脆弱的厲北驍,能讓那麽多人聞風喪膽?
厲東庭深深地覺得,蘇星河對厲北驍有什麽誤解,或者對“脆弱”二字有什麽誤解。
厲北驍先一步去上班。
厲東庭走到蘇星河身邊,道:“大嫂,我大哥是個男人,男人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別人說他脆弱,剛才你可能讓我大哥不高興了。”
挑撥離間?蘇星河挑眉問道:“所以呢?”
厲東庭道:“不過說起來,這也隻是一件小事。等會兒我去公司,會和大哥說,你不是故意的。相信大哥不會計較。”
“……”蘇星河繼續睨著他,挑撥離間之後,假裝幫她?
“大嫂,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不管我在忙什麽,我都第一時間接聽。”
沒等蘇星河回答,厲東庭已經坐進車內,車子迅速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