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厲北驍又補充一句:“這是我對你的諾言,一生不變。”
“哦……”蘇星河拖長了尾音,“某人也知道自己當初自暴自棄的行為,鬧笑話了嗎?”
厲北驍不提起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想到自己當時急切的心情,簡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知道鍋底下熊熊燃燒的大火,鍋也越來越滾燙,快要被燙死了,可就是無法逃出來。
太窒息了。
厲北驍:“……”
他也挺窒息的,尷尬得窒息。
但他強行挽尊:“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小秘密,值得一輩子珍藏銘記,你說呢?”
清涼的月色下,因為他這一句話,氣氛有些微的變化,變得有些曖昧。
蘇星河道:“我要回家了的。”
不著邊際的一句話。
但是厲北驍立即問道:“車子在哪兒,我送你上車。”
蘇星河眸中劃過一絲意外。
前一秒還情意綿綿,下一秒這個男人就幹脆利落送她走?
蘇星河指向院子外麵的大路,一輛出租車停在大樹下麵,厲北驍牽著她的手,往出租車的方向走去。
“阿星,你說得很對,爺爺奶奶還不能完全放下仇恨,不過我會說服他們的。再說了,大姐也還需要你治療,你現在待在雲家,他們遲早會去把你請回來的。我們一起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蘇星河停下來看著他。
這個男人理解了她的心情,也尊重她的決定。
她忽然覺得,和厲北驍之間,無限地貼近。
厲北驍揉了揉她的腦袋,在月光下,神色和動作都無限溫柔。
蘇星河當時就——
「你的眼神裏沒有酒,我卻醉得像條狗。」
“這段時間,我們悄悄約會,不讓爺爺奶奶知道。”厲北驍說道,眼睛裏有笑意。
蘇星河道:“那不就是地下情了嗎?”
她有點興奮地想,這樣好像還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