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問題。”
連漪笑了笑, 倚著大姐的臂彎,嗓音淡淡。
“隻不過你們的反應,實在讓我覺得很有趣, 就算到時候帶去壽宴的不是謝泠, 也可以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
“什麽時候,我這個人的價值要由一個男人來決定了?”
古欣麵露幾分苦色, “這畢竟還是有些不一樣。”
“我知道你的意思。”連漪的眸光淡淡睨了另一邊眾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輕嗤一聲,“古欣,我活著是為了討自己開心的。”
“青禾最頂尖的男人多少錢?二十萬的酒能讓他陪, 十萬的酒能上手,再砸個幾十萬, 就能讓他開車送回去。”
“謝泠長得比他差?你上哪兒去找這麽一個幹淨男高陪著玩。”
“……”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 好意我是心領了,隻不過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受別人的規訓。”
連漪眼眸弧光透著盛氣淩人, 紅潤嘴角勾起懾人傲然的笑意。
“今天有人覺得我做得不對, 我就要改,明天再來一群人衝著我說我該是什麽樣子,難不成我也得乖乖聽話?”
“大家如果都是這樣的人, 現在不應該是坐在這裏,而是乖乖的學習,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坐在辦公室裏看文件。”
就算沒有劇情要求這一層因素,連漪看上謝泠, 照玩不誤。
人最不該的就是為自己套上虛妄枷鎖, 聽著那些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的話,忽略自己的感受, 找一個壓抑自己的借口,向那個總有人不滿意的結果咬牙爬行。
連漪向來不屑與人解釋,更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王子愛上灰姑娘是童話故事,所以她也應該等著一位王子低下頭顱,賦予她一身公主裙和閃閃發光的頭銜?
無論是她這個隻為享樂快活的大號,還是一步一步向上走去的小號,對此的態度,除了不屑,又有什麽好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