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蘇雲舟與沈戰野剛結束了揮汗如雨的“打架”。
她氣息不穩趴在沈戰野身上,腿還有點抖。
這男人是真狗,說好隻“打”一次,結果這一次分為好幾場戰爭,以至於她痛哭求饒好幾次……
就好氣好丟人。
沈戰野的手心貼著蘇雲舟的肌膚,明顯感覺到她的顫抖。
他低笑,親了親她的額頭。
“怎麽著呢?腿在抖什麽?”
無言以對的蘇雲舟:“……”
我在抖什麽,你心裏沒點數嗎?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然而罵人的話到嘴邊,看著沈戰野不懷好意的笑,蘇雲舟又生生將那些話都咽了下去。
算了,不能逞強。
逞強一時爽,事後清算火葬場。
於是她換了個話題。
“今天去醫院時,我遇到個奇怪的病人,姓蔣,和蔣愛雲的情況很相似。”
聽到“蔣愛雲”這個名字,沈戰野嘴角的笑淡了些。
“我以為她早已逃走了……”
蘇雲舟皺眉說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蔣愛雲,但如果是她的話,你說,她如何在廣城立足?而且躲過了地方警察的搜尋?”
“說不好。”
沈戰野皺眉說道:“廣城這幾年發展很迅猛,許多人都南下來廣城淘金,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混雜著許多勢力。”
不說別的,隻最近就有飛車黨極為猖狂,搶劫路人,甚至發生了好幾起故意傷害的案子。
雖說這些不歸部隊管,但必要時刻,如果地方政府有需求,部隊也會出麵協助清掃這些不良勢力。
“等開學之後,你還是住宿舍比較穩妥,周末我接送你。”
即使蘇雲舟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蔣愛雲,可保險起見,沈戰野還是提高了警惕。
第二天大清早,李雙雙神清氣爽來敲門。
蘇雲舟還在補覺,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拖著沉重的雙腿下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