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送沈平津出院的救護車停在院子外麵。
“首長,您現在的身體狀況真不能出院啊,起碼得住院一個星期才行……”
主治醫生擔憂不已,從沈平津提出出院要求時,他就在極力反對,奈何首長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他們也隻能服從命令。
“我心裏有數,再者說,你們不也都跟來了嘛!”
沈平津坐在輪椅上,看著門口鮮紅的喜字,他開口說道:“我兒媳才剛嫁進來,我這當長輩的不能缺席,推我進……你們這是在幹嘛?”
話音未落,隻見沈戰野與他那幾個關係要好的哥們正抬著一張殘破的床從家裏出來,床頭的喜字都還在。
“哈哈哈……床塌了……好家夥,這戰況得多激烈?”
“多虧了我送給老大的錄像帶,他肯定認真學習了裏麵的新姿勢……哦不,新知識!”
“他還用看錄像帶?他天賦異稟好不好?你那錄像帶裏有塌床的經典場麵嗎?”
……
幾個損友笑得直不起腰,還擠眉弄眼看著沈戰野,神色曖昧又猥瑣。
“哎,老大,結婚的滋味咋樣?”
沈戰野並不辯解什麽,他身上隻穿著了條大褲衩子,後背還有幾道血痕,再搭著這張從新房裏抬出來的床,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歪。
“你說呢?”
他這似是而非的回答,更是激發了損友們的想象力,若非沈平津也在場,隻怕各種虎狼之詞都要從他們的狗嘴裏冒出來。
沈平津看了兒子一眼,意有所指問道:“阿舟沒事吧?”
“她還好,床塌的時候,她在上麵,所以……”
沈戰野發誓自己隻是很單純的陳述事實,根本沒往歪處想,奈何這幫損友思想太邪惡啊。
“哎哎哎,你們還記得有一年我們大院子弟與地方孩子打架時,老大怎麽教育我們的嗎?”
“男人就要頂天立地,永遠不要給別人壓倒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