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已經有了些年月,開門的時候會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平時她的房間基本上不會有人進來的,不是睡覺的時候,她很少會把門給鎖上。
有了些年月的木質房門又發出了“吱呀——”的一聲,重新關回去了,房間裏頭又恢複了安靜。
門外傳來顧青寒悶悶的嗓音,好像犯了什麽錯事般一樣,又低又沉。
“抱歉。”
溫暖的嗓子好像塞了一團棉花,說話也有點震顫,“沒事。”
接著她悶悶地添了句:“大米應該在你媽房間吧,你找找。”
趙五珠知道顧青寒給她寄錢,平時都會把糧食給收起來,為的就是不讓她“敗家”,把糧食吃空。
以前原主手頭上有顧青寒寄來的錢,也不愛煮飯,經常都會出去吃,所以她也不知道家裏的糧食放哪裏去了。
“好。”
門外又傳來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溫暖微微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有點發熱的臉蛋。
而溫暖懷裏正賣力吸吮的小家夥,一隻手緊緊攥住了她的衣衫,有滋有味地半眯著眼睛享受她的“美食”,滿頭的大汗,好像剛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等房門外的腳步聲消失,溫暖微微鬆了一口氣,拿過一旁幹淨的帕子,給滿頭大汗的孩子擦了擦。
回想剛剛的情形,確實讓人感到十分尷尬,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她到時候跟著顧青寒去隨軍,剛剛的情況估計是無法避免的。
而且兩人還是領了證的夫妻,以前孩子小還能找到借口逃避夫妻生活,等孩子再大一點,要是再想逃避也很難說得過去。
溫暖記得,顧青寒現在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最身壯力健的時候。
以後兩人在北城安了家,那也無可避免。
溫暖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覺得也沒什麽可尷尬的了。
比起在留在這裏被娘家吸血,又要被婆婆算計,還得跟妯娌鬥智鬥勇的,北城怎麽樣都得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