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嗎?”
冷帆上前一步將水溫合適的杯子遞給她。他個子高她又是坐在**,身高差會給她一種壓迫感。所以他坐在了她對麵爺爺的鋪位,硬朗的五官笑起來,淡化平日裏給士兵們那種冷硬感。
蕭雨接過水杯喝水,剛睡醒頭發淩亂,大眼睛懵懵懂懂,雙頰紅紅的如晚霞上了臉。喝完水雙手握著杯子,大眼睛望著他讓他心裏軟軟的。
好想伸手摸摸她的發頂,再伸手刮一下她薔薇花一般的臉頰。可他不敢,對麵早已不是那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而是含苞待放的窈窕淑女。
蕭雨喝了水,心裏開始平靜下來,發暈的大腦也開始思考。“你怎麽會在這兒?”
“本來是計劃去大隊接你,可臨時有事耽誤了時間。知道你們坐這趟車,所以我在前一站倒車上來的。”
“哦。”
“我去準備早飯。”
冷帆拿起水杯起身,留給她獨立空間起床。實際在火車上睡覺,她隻脫了外頭的棉襖而已。
提著袋子去洗漱,鏡子裏看到自己她頓時無聲哀嚎。媽呀,頭發好亂,臉頰的紅暈也還未完全褪去。洗臉時用涼水輕輕拍拍臉頰,對著鏡子無聲跟自己說話。
“臉紅什麽啊,又不是第一次見他。”
越是這麽跟自己說,越是想起昨晚夢中的一切。剛退下去的熱度再次襲來,臉頰紅出了層次感,這害羞的模樣讓人怎麽從盥洗室出去啊。
涼水往臉上撲,想讓熱度降下來。實在是太難為情了,怎麽會做那樣的夢啊?夢裏她嫁給了他,整晚的夢境都是他們的婚後生活。
他比她大十歲,小時候他會舉著她夠樹上的楊梅,她隨口說同學有軍挎好羨慕他轉頭就給她寄來。長大後結婚,更加是婦唱夫隨,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一輩子被寵著,拿她當閨女一樣的養。
不行了,不行了,不可以再想。一個夢做的好像看了場甜寵電影,而那電影中的女主是她自己。這讓她看到男主怎麽能不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