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蕭雨問。
“沒、沒幹嘛。”蕭雲苦著臉回。
三家住一片,院牆都是籬笆。兩家相連的中間籬笆牆完好無損,看來她是從自家籬笆大門進來的。蕭雨微微皺眉,目光滿是疑問。
“你到我家來幹嘛?”
“我、跟你借點兒鹹鹽。”蕭雲緊張的連身上那萬根鋼針紮的感覺都丟到了一旁,大腦飛速運轉在想對策。“我媽忘給買鹽了,我也沒錢,所以找你借點兒。”
“雲丫頭咋了?”那頭老太太聽到動靜出來,開口問。
“說是家裏沒鹹鹽了來借。”蕭雨回。
“哦,等著,我去給你拿。”
中午給蕭雨稀飯鍋裏扔了把鹹鹽,下午從奶奶那裏借走了一把。蕭雲齜牙咧嘴的拿著鹹鹽走了,老太太回頭望著大孫女滿臉問詢。
“雲丫頭做事一點兒不穩重,這麽大閨女了能接連踩那鋤頭好幾下。瞧瞧那額頭給敲的,這麽會兒工夫都泛出青紫了。這慌裏慌張的樣子,以後少不得要被婆家數落。”
這話蕭雨沒法接,衝奶奶笑笑啥都沒說。老太太踮著小腳回了自家,蕭雨回屋又寫了會兒字後出來做飯。
晚上下班回來,蕭雨她媽一眼看到了侄女額頭的青紫紅腫。蕭雲對上二嬸轉身就走,暗自懊悔自己真是倒黴。
“蕭雲那腦門是咋回事?”
吃飯時蕭雨她媽媽開口問閨女,蕭雨將下午發生的事兒說了一下。“不小心踩到鋤頭了,結果鋤把蹺蹺板一樣打到她腦門。”
“那也不至於敲成那樣啊。”
“她踩了好幾下。”
“這孩子,咋稀裏糊塗的。你大媽也奇怪,這幾天咋不讓蕭雲上工了?難道是給她說好了人家,在家準備結婚。”
“說是複習考試呢。”
“是嘛。之前不是說拿筆不如拿鋤頭嗎,咋忽然間又要複習考試?”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