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薑暖的問題,岑雲初並沒有急著回答,她悠哉悠哉的拿起一牙甜瓜,向徐春君和薑暖說:“這沙田蜜瓜好吃得很,你們都嚐嚐。”
徐春君從善如如流,也拿起一片來,吃了一口,確實很甜。
薑暖三兩口把瓜吃完了,一邊洗手一邊催促岑雲初道:“你別想蒙混過關,快點兒告訴我為什麽?”
“一來左正青沒能得逞,短時間內他必然會防備著我。若想治倒他,第一就要攻其不備。起碼要隔半年以上,才能讓他真正放下戒心。此外我也想看看,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岑雲初一笑,“我以前雖然說不上多順遂,但也沒遇到過什麽壞人,沒真正陷入過窘境。左正青的事當然不是什麽好事,可壞事既然發生了,我得把它變得更有用。”
“這……這有什麽用啊?!”薑暖拚命搖頭,“你看看你都被那些流言蜚語糟踐成什麽樣了?好好一個侯府千金,被那些碎嘴的人拿來點墊舌頭,虧不虧啊!”
“不虧呀!還賺了呢!”岑雲初滿臉自得,“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麽能看得清真假人呢?正名這件事對我來講沒有多難,可遇到真正的朋友就不那麽容易了。若不是如此,我又怎麽能結交到你們二位呢?”
她這麽一說,薑暖自然也高興,笑道:“那是自然,一般人我還真懶得高攀呢!”
“好處還不止這個,”徐春君笑著補充道,“若不是因為這件事,上門來提親的隻怕把這府裏的門檻都要踏平了。媒人花言巧語,紈絝遮掩偽飾,弄得人眼花繚亂,還怎麽辨得清好壞?”
“對呀,對呀!就她這相貌,京城的紈絝子弟必定要為她爭得頭破血流。”薑暖拍手道,“又怎麽可能遇到像陳七公子這樣正直溫潤的君子呢?”
“你少胡說了,”岑雲初的臉微紅,“瘋瘋癲癲的,沒個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