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一來,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白福懷疑陳思問被人陷害,因為見他神誌不甚清醒。
皇後倒也痛快,直接叫請了禦醫來。
禦醫來了之後,給陳思問診了脈,又扒開他的眼睛瞧了瞧。
然後向皇後稟告道:“好教皇後娘娘得知,以微臣看來,陳公子並沒有生病或中毒。”
“那他為何會這個樣子?”皇後疑惑地問。
“呃……或許是他自己不想醒來。”禦醫說完跪伏在地上,不再說話了。
眾人都聽明白了,禦醫是說陳思問在裝暈。
“皇後娘娘,就算是陳公子一時半會兒不能醒來,不妨叫人搜搜他身上。
若攜帶有凶器之類的,便可以斷定他居心不良。”此時太監周仁充當起了軍師。
“也隻好這樣。”皇後點了點頭,“這件事可大可小,但凡事都得講證據,否則事後有人提起,我也不好交代。”
扶嵐和臨溪都略有不安地看了岑雲初一眼,但岑雲初氣定神閑,沒有絲毫的慌亂。
岑雲初也知道這事情並不簡單,況且皇上此時不在宮中,明擺著是要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
可事已至此,她越是慌亂,便越能讓人有機可乘。
不知情的人也會以為是自己心虛。
畢竟不管怎麽說,她和陳思問之前都是有過婚約的。
如今又在自己宮中發現了陳思問,難免會讓人多想。
陳思問迷迷糊糊地被人搜了身,凶器自然是沒有的,可卻從他的袖子裏搜出一封信來。
那封信被疊成個同心方勝,通常男女間私期密約、傳情達意,才會將信折成這個樣子。
“打開看看裏麵寫的是什麽?”皇後看了吩咐道。
周仁將信打開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根本不敢念出來。
“這是怎麽了?把你唬成這個樣子?”皇後有些不高興。
“還是請皇後娘娘過目吧,奴才實在沒有膽子念出來。”周仁哆哆嗦嗦地把信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