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新婚之夜去了側妃的院子,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傳出去武侯府的臉麵也沒了,所以別說隻是掌嘴,就是打死了這個丫鬟,淮王也不敢拿他們如何。
除非他不想要這門姻親了。
邵宛卿不會這樣作踐自己的名聲,打了幾巴掌就把人放人,還補貼了五兩湯藥費,然後帶著丫鬟婆子去側妃的院子。
周晁文確實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邵宛卿到的時候,他躺在軟榻上呼呼大睡,寧側妃衣裳齊整地在院子裏等她。
“拜見王妃,您來的正好,妾身正要將王爺送回主院。”
邵宛卿親熱地挽著她的手,“妹妹怎麽站在外頭,夜裏風涼,我來並非是為了接王爺回去,而是擔心明日又有人借此事彈劾王爺,對你對王爺都不利。”
“是,妾身明白,王妃想得周到。”
“那你好好休息,王爺我讓人抬走了,明日我會親自和王爺解釋的,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大家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想王爺好,想淮王府好,是吧?”
“這是自然。”
“我們也是老相識了,以後住在一起還要多多關照,你比我先進的王府,對府內更了解,明日你帶我逛逛王府如何?”
“王妃說笑了,我平日很少出門的,不過王妃想逛園子,妹妹一定奉陪。”
“好,那就說定了。”
淮王府的熱鬧外人並不知曉,邵芸琅在邵宛卿三日回門那日,從她臉上就能窺見一二。
這對前世
恩愛不疑的夫妻還是變成了互相猜忌的怨偶,真開心啊。
轉眼到了清明,皇上的身體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動動手寫幾個字,不好的時候連人都不清醒。
無論大臣們如何請示,皇帝就是不下立儲的旨意,三皇子不行,四皇子也不行,嫡長子平王也不行,甚至有人順口提了二皇子,皇帝依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