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中雖然妻子姬妾都有,可為了給外人一個好印象,他在女色上向來很克製,這種偷歡的快-感還是頭一次。
“要怪就怪你姐姐,是她將你送到我麵前來的。”
男人的意誌力本就薄弱,何況淮王以為睡了邵芸琅也沒有後顧之憂,膽子就更大了。
他的手掌下移,撥開邵芸琅的衣領,雪白的肌膚入眼,讓他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他掀開被子,目光從邵芸琅的臉一路往下掃,心猿意馬,“真沒想到,邵家二姑娘才是尤物……”
他俯身下去,嘴唇輕輕點在邵芸琅臉頰上,正準備吻住他的嘴唇,突然後背一痛,人直挺挺地砸在邵芸琅身上。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猛地掐住邵芸琅的脖子,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勁。
“邵芸琅,你做了什麽?”
“這話應該我問王爺才是,好端端的,您怎麽爬到我**來了?”邵芸琅在身上佩戴了解迷藥的香囊,能刺激人的神經。
她短暫的昏迷後很快就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邵宛卿的**,屋裏沒有一個下人,用腳指頭想也能明白邵宛卿打的什麽算盤。
邵宛卿果然還是離不開這種肮髒手段,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她醒來後確定了匕首還綁在胳膊上,心中稍安,又將藥包裏的藥粉灑在了**,然後就聽到了推門的聲音。
要不是為了一擊即中,她都忍受不了淮王那肮髒的手觸碰她。
血灑了一床
淮王呼吸發緊,渾身動彈不得,懷疑自己會死在這張**。
他惡狠狠地瞪著邵芸琅,“你敢殺我?你是想讓武侯府為本王陪葬嗎?”
邵芸琅苦笑:“王爺,到底是誰設計了這個局?我不過是吃了半碗燕窩粥,醒來就躺在了姐姐的**,且還有個對我心懷不軌的姐夫。
我能怎麽辦呢?這屋裏的香肯定被姐姐動過手腳了,王爺一定以為姐姐是想將我送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