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姝寧被她的氣勢壓製得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她切切實實在邵芸琅身上感受到了殺意。
她也不是膽小的人,但沒有親手殺過人,不像邵芸琅是上過戰場的,而且她聽得出來,如果自己想殺她,她是真敢殺了自己。
她咽了口口水,用力推開邵芸琅,“你這個瘋子!”
嶽敏姍雙手握拳,太久沒見,她差點忘了邵芸琅是怎樣一個瘋子了,她突然後悔來謝府了。
當年邵宛卿的死眾說紛紜,但她後來從公公那得知,邵宛卿的死不簡單,包括四皇子的死,很有可能與邵芸琅有關係。
她如果連皇子和親姐姐都敢殺,又怎麽會在乎一個出嫁的皇家公主呢?
嶽夫人用力放下茶杯,不悅地說道:“謝三夫人,你別嚇我家孩子,這裏是天子腳下,是**理的地方,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要什麽交代?”謝大夫人扶著丫鬟的手進來,麵色不虞,無視兩個晚輩的行禮,坐到了邵芸琅主位上。
剛才邵芸琅是與嶽夫人平起平坐,這會兒謝大夫人來了,自然不會在嶽夫人之下。
兩家既然已經鬧翻,謝大夫人也就沒必要擺好臉色了,而且事情的經過她都知道,如果不是邵芸琅攔著,她早上嶽家說理去了。
聽她們說是來要賠償,謝大夫人大怒,指著嶽夫人罵道:“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我還沒找你們家算賬了,你們倒好意思
上門要賠償!真當我們謝家沒人了是嗎?”
嶽夫人可不怕她,“老姐姐,你也別說話這麽難聽,要不是你三弟妹撞了我兒媳,我可不來。”
“她那叫撞嗎?她那叫自保!”
嶽夫人丟下賬單說:“反正這件事我已經來說過了,謝家如果厚著臉皮不肯認賬,那我們嶽家也就認了,隻是話傳到外邊去,我們就管不著會怎麽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