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家的孩子,簡直就是明軒啊。”明卉感慨。
霍譽點頭:“是啊,和明軒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
明卉歎了口氣,明軒是幸運的,而那個孩子……
“宋良是來接孩子的,就和梁道士來保定是一樣的,劉大被尤家人找到,又被當街打死,恐怕也有宋良的算計,劉大已經暴露,便順手滅口了。宋良之站出來做證,是為了能讓這個殺人桉順利了結,以免官府再查下去,查出拐帶孩子的真相。”
“嗯,你說得完全正確”,霍譽說道,這也是紀勉的看法,“那個孩子應是凶多吉少了,好在宋良的這條線索沒有斷,縣衙裏留有宋良的簽字和手印,當時衙門查過他的路引,他是柳州人。
在他做了證人之後的第三天,有幾個混混為了給劉大報仇,在一條巷子裏把宋良打得半死,宋良受了重傷,然而因是晚上,他沒有看清那幾人的長相,因此,衙門認為那些人應是劉大的同夥,為了報複宋良做證人而對他出手。
宋良身上的銀兩連同路引,都被賊人搶走,他是個讀書人,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很讓人同情。
尤家人得知後,送來五十兩銀子,做為他的醫藥費和盤纏,衙門也給他開具了新的路引,井陘的路引。”
明卉驚訝出聲:“還可以這樣嗎?他丟掉的路引是柳州的啊。”
霍譽苦笑:“這是不合規矩的,隻能說當地官員辦事不夠嚴謹,讓宋良鑽了空子。”
明卉笑道:“原來白鶴觀裏看到的路引是這麽來的,嗬嗬,如果有分工,這個梁道士,也或者是叫宋良吧,他是專門負責收葫蘆的,對吧?”
“對,錢爺負責種葫蘆,苗婆子負責守葫蘆,梁道士便是負責收葫蘆的。”霍譽說道。
“對了,你說線索沒斷,又是怎麽回事?”明卉問道。
“是這麽回事,宋良受了重傷,在井陘住了半個月,那半個月裏,他住在一家醫館裏,醫館的大夫姓耿,是井陘有名的老大夫。童大夫有個孫女,名叫耿玉嬌,當年隻有十五歲,常在醫館裏幫忙,和宋良經常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