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城門口盤查很嚴,女卷也要查,就連繈褓裏的孩子也不放過,您看,要不我先進城,想辦法見到世子,讓世子來接您進城。”
這是最好的辦法,但明卉沒有答應,看現在這陣仗,京城一定出了事,而且是大事。
在保定時一直沒有機會和白菜單獨說話,現在還沒出正月,天氣寒冷這一路上,擔心早哥兒凍著,車簾掩得緊緊的,自是也沒有顧上問問白菜,京城究竟出了什麽事。
這時,白菜走了過來,對明卉說道:“夫人,咱們要繞點遠,走右安門。”
走右安門,的確是繞遠了,快到豐台了。
明卉點點頭:“好,那就走右安門吧。”
白菜隻說走右安門,卻絕口不提為何會嚴查死守,這就說明,這件事是不能說的,至少是不能在這裏說。
明卉和霍譽成親快三年了,因為霍譽的身份,她對於這些事,早就習慣了。
兩駕馬車掉頭往西走,右安門緊鄰豐台,有早哥兒在,馬車也不敢疾行,就這樣遛遛達達,到了右安門時,已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右安門這裏,也比平時查得要嚴,但是好在從這裏進出的人並不多,汪安拿出牌子,守門的旗手衛抬頭看了看,若是往常,隻要驗過牌子,兩駕馬車便能**,可是今天,旗手衛卻對汪安說道:“車上是府裏哪位貴卷?”
汪安忙道:“世子夫人和小公子都在車裏,我家小公子尚不滿周歲。”
旗手衛點點頭,道:“那就請隨行的侍衛家丁過來搜身吧,女卷和小公子留在車上。”
汪安沒有再說什麽,回來叫上白菜和車把式,一起搜了身,旗手衛衝他們抱抱拳:“得罪了,見諒!”
汪安咧嘴一笑:“辛苦辛苦!”
右安門距離內城還有很長一段路,明卉帶著早哥兒回到家裏時,天色已黑。
明卉無奈地說道:“今天咱們走了整整一天,苦了早哥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