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孩子出現在大車店,是不是故意的?”明卉問道。
其實霍譽也有這個懷疑。
這個孩子是這批孩子裏麵最後一個丟的,而且還是府尹的兒子。
在這批丟孩子的人家當中,王府尹不是官職最高的,論品級,他是倒數的。
但他卻是這個案子的經辦人!
沒錯,這個案子最初就是順天府接的,直到後來丟的孩子越來越多,涉及官員也越來越多,這才由飛魚衛接手。
即便如此,如果再有哪家的孩子丟了,還是要到順天府報案,再由順天府斟酌,要不要轉去飛魚衛。
由此可見,王府尹的孩子在這個案子裏的獨特性。
霍譽深吸一口氣:“他們偷王府尹的孩子,更像是警告。”
霍譽說者無心,明卉卻是聽者有意。
“警告?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其實隻有兩個,第一個是王府尹,第二個是你!”
最初負責案子的就是王府尹,把案子轉給飛魚衛之後,負責人變成了霍譽。
明卉隻覺全身上下哪裏都不好了:“如果當時我和早哥兒沒在保定,而是在京城,你說,他們要偷的孩子,會不會是咱們的早哥兒?”
若說防衛,保定那邊的家裏,遠遠比不上他們在京城的宅子。
可是那些人顯然對保定不熟,且,霍譽是飛魚衛,他是武將,又是勳貴,勳貴之家對於子孫有自己的一套養育方式,與文官截然不同。
誰知道早哥兒身邊,有沒有武功高強的護衛?
那是長平侯府的嫡長孫,他爹還是飛魚衛的二號人物,自家的兒子身邊會沒有人保護嗎?
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原因,那些人才沒有舍近求遠,去保定偷早哥兒,而是把目標轉移到王家小公子身上。
不過,長平侯霍展鵬並沒有給他的嫡長子安排武功高強的護衛,其實就是他真的安排了,霍譽也不會用,除了錢和財,霍譽不接受霍侯爺給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