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問道:“老板娘,您這鋪子在這裏開了三十年了,除了這個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吃出您這是白縣手藝的?”
老板娘笑道:“白縣離京城上千裏,隻是個小地方,再說我們鋪子也沒有名氣,做的都是街坊生意,除了這個人,還真沒有第二個,能一語道破我們來曆的。”
花生謝過老板娘,豬頭肉、豬耳朵各買了幾斤,連同和他一起去的那個飛魚衛,也送了一份,這才歡歡喜喜各回各家。
明卉回到家裏,霍譽難得地也回來了,沒辦法,他兒子已經不認識他了,霍譽想想就心塞。
一家三口同床共枕了一夜,好在這一次,早哥兒很給麵子,夜裏尿到霍譽那邊了。
霍譽沒叫丫鬟,也沒敢驚動明卉,小心翼翼給早哥兒換了尿布,早哥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清楚是誰在伺候他,又是誰在呼呼大睡,於是後半夜,早哥兒主動投懷送抱。
兒子終於認回自己了,霍譽感動極了,第二天早上,他和明卉離家時,早哥兒還把胖臉蛋湊過來,讓他親了親。
到了衙門,霍譽便讓蘇長齡帶人去了白縣。
丟失孩子的那些人家,可沒有葉大人那麽厲害,他們府裏雖然也有高官,卻沒有像葉大人那樣精通刑訊的,不過,他們雖然沒能篩查出府裏有疑點的下仆,可是卻也查出一些醃臢事來。
霍譽在征得這些人家的家主同意之後,派了飛魚衛去往各家,由飛魚衛進行排查。
若是往常,飛魚衛到各家各戶去審問府裏的人,足夠這些家主們到皇帝麵前撞柱子了。
可現在,他們恨不能讓飛魚衛常駐家中,誰讓丟的是自家孩子呢。
幾天之後,安國公府發現了線索。
安國公府丟的孩子是二房宋侖之子,一歲零三個月。
大廚房的兩個粗使婆子,認出了吳青。
她們說吳青是送米麵的那個老李的侄子,來過府裏兩次,而第二次,恰恰正是小少爺丟失的那天,隻是府裏送米麵菜蔬都是早上,而小少爺是中午時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