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譽心疼地看著花生,他家小花生眼睛下麵一片烏青,可卻一臉興奮。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個家夥,我見過他,他跟蹤過王家的管事!”
霍譽接過那張畫像,看了看,畫像上麵是一張陌生的臉。
“好,接下來的事,由我來安排,你稍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家。”
花生用力點頭,他很高興,很滿足。
夫妻二人回到家裏的時候,早哥兒已經睡了,不遲低聲說道:“一直不肯睡,招乳娘抱著他走來走去,最後還是南大娘把他舉高高,玩了好一會兒,這才累得睡著了。”
洗漱完畢,明卉偎依在霍譽懷裏,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霍譽問道。
“李文蘭的那處房子,最後還是要歸她姐姐的吧?”
霍譽已經了解了整個案情,想起被明卉關進詔獄的李大姐,他有些無奈:“是,李文蘭無夫無子,李大姐是她唯一的親人,她的財物都要歸李大姐所有。”
明卉忿忿不平:“憑什麽?她早就不認李文蘭這個妹妹了,有什麽臉繼承李文蘭的遺產?霍保住,有沒有辦法,不讓她把那房子得了去?”
霍譽摸摸她的腦袋,無奈說道:“那房子是凶宅,不值錢的。”
“再不值錢也是李文蘭用自己的積蓄買下來的,憑什麽要給那種狼心狗肺的人?”明卉繼續說道。
霍譽連忙給她順氣:“好了好了,咱們不生氣,乖乖的,讓李大姐在詔獄裏多待些日子,讓她吃吃苦頭。”
明卉冷哼:“她吃了苦頭,會更恨李文蘭,認為是李文蘭把她給坑了,你信不信,等到她收了那房子,賣不出去時,還會繼續罵李文蘭,誰讓李文蘭是死在那宅子裏的呢,耽誤她賺錢。”
明卉說的很有可能成為事實,霍譽本就不是伶牙俐齒的人,這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