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從小就被訓練過,它認識路,它從宮裏出去,還能回來,把香料藏在它的肚子裏,從後麵塞進去,金吾衛即使看到來福也不會查看,來福回來以後,給它灌香油,它就能把香料拉出來,然後再讓它出宮.”
雲嬪說著說著便沒有了聲音,因為她看到花生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
“你除了製催情香,還製過什麽香?”花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沉聲問道。
“沒有,我製過催情香,其他的沒有。”雲嬪連忙為自己辯白。
“其他的沒有?你說的其他的是什麽?靜嬪交給你的那兩支香,也是你製的吧,明明是你親手所製,你卻要說成是靜嬪給你,逼著你用的,雲嬪,據我所知,胡知府這一任雖然坎坷,但是想要全身而退並不難,以他的人脈,也是能夠渡過難關的,用得著讓自己的妹妹做出弑君之事嗎?他是瘋了還是傻了,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你這麽一個並不受寵的妹妹身上?”
花生字字如刀,雲嬪的臉上如同四季飄過,好一會兒,她才可憐兮兮地問道:“原來我說的這些,你全都不相信?”
花生一笑:“你對來福做的那些事,我是相信的。”
“你為何不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還有,你為何隻審我一人,還有靜嬪,你去審靜嬪啊,看她是不是和我說的是一樣的。”
花生歎了口氣,他走到雲嬪麵前,忽然覆下身去,與雲嬪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
雲嬪大驚失色:“你,你,你無禮!”
“沒事,皇上知道我這樣對你,他老人家不會說我失禮的。”花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聲,笑得陰風陣陣。
雲嬪忽然想到了什麽,她問道:“你不是宮裏的內侍,你究竟是何人?”
“你希望我是什麽人呢?司琴?”
司琴二字出口,雲嬪的身體忽然顫了一下,仰麵朝天向後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