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諳晚覺得, 第二天的行程算得上完美,除了臨走前的抓馬四人場麵以及慕寒蕭受了點小傷外。
第三天從車上醒來,敷了一晚冰袋又噴了藥,洛諳晚注意到慕寒蕭的右手不太腫了, 隻餘一點紅, 好歹鬆了口氣。
慕寒蕭發現她仍在一路向南開, “今天……”
“我們去戴士柏。”洛諳晚這次沒有賣關子,“坐觀鯨遊輪出海看鯨魚。現在正是觀鯨的最好時節,聽說運氣好的話,還能近距離看到鯨魚父母訓練孩子跳水。”
她興致很好,“如果能遇到, 你記得一定要許願!”
慕寒蕭:“你呢?不許願嗎?”
“我啊, 我已經許過了。”
“對了, ”說起許願, 洛諳晚頗有些好奇地問:“你有什麽願望?”
慕寒蕭一怔, 他的願望……他一路順風順水, 好像一直沒有遇到過真正的挫折,也沒有什麽渴求的心願, 真要說的話……
他看了眼一無所覺的洛諳晚, 搖搖頭, “沒有。”
也對,慕寒蕭要什麽有什麽, 看著就不像是有世俗心願的普通人。
兩人上船已是下午四時, 觀鯨遊輪上竟然隻有他們兩個遊客。
船長是一位皮膚曬得黝黑, 戴著一頂棕色皮革帽的絡腮胡子, 見麵就給了洛諳晚一個熱情的擁抱。
等到船長抱慕寒蕭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慕寒蕭特意用手在他背上狀似友好地重重錘了幾下。
兩人分開時,船長還一臉驚歎地朝他豎起大拇指,“年輕人看著單薄,力氣還挺大!”
洛諳晚倒是將這一幕看在了眼底,但她沒多想,隻以為這是雄性之間的良性競爭,很正常嘛。
“你們的運氣,說好也不好。”船長一邊介紹船艙內的布局,一邊解釋,“不好呢,一是因為上午才是觀鯨最佳時機,也是鯨魚群的活躍時段;二是視野清晰,不會受霞光反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