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成了葛寶的夫子,這與葛老太爺傳回來的家書有關。
那封給葛寶的家書洋洋灑灑上百字,中心思想隻有一個:準備明年春季的科舉。
苟蘭花也收到了一封家書,這是幾十年來這具身體從葛太爺那裏得來的唯一東西,家書上麵隻有一句話:‘不準接近葛寶。’
苟蘭花當著管家的麵將家書墊了桌角。
葛寶也想好好讀書,將來有功名後可以名正言順的去向張家提親。雖然葛家家大業大,但官看不起商,葛太爺也希望家裏能出個光宗耀祖的苗子。
借著最近尚書大人來了幾次葛家還算和顏悅色,葛寶抱著厚禮上門求尚書大人平日能夠指點文章一二,若是能夠得到這位大文豪的指點,那科舉就有望了。
福伯將人迎進前廳,去書房請示正在辦公的尚書大人。
“大人,有客人。”
“不見。”
“是隔壁的葛公子。”
“把人請進來。”
麵對葛寶的請求,尚書大人答應得很痛快,硬是從已經十分繁忙的公務中再抽調了一點時間指導葛寶。
本以為即便請到了人,尚書大人那麽忙也不會立刻出現,結果隔天尚書大人上完朝回家換了衣服後便敲了
隔壁的門,光明正大踏進葛家的尚書大人十分感慨,腳步忍不住往偏院走去,
然後被管家恭恭敬敬的以走錯了為由帶進了亮堂堂的大廳。
得知尚書大人來了,還在**打呼嚕的葛寶屁滾尿流的去洗漱。
因為請到這尊大佛,葛家上下都非常重視,特地將少爺的書房挪到采光最好的大廳,連給尚書大人坐的墊子用的都是新的,茶葉都是老太爺平常見貴客才會拿出來的上等貨。
尚書大人慢悠悠的喝茶,聽到院門外心上人的聲音,手指一抖,白色袍子被濺了幾朵花。
他放下茶碗裝作漫不經心的拂著袍子上的水珠,心思卻全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