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踹了這個忽然犯惡心的人一腳, 薑曜跟杜琳儀打了聲招呼,得到對方允諾後躺到**,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杜琳儀看看麵不改色揉小腿的男人, 回頭找老人要了筆和紙, 給人遞過去。
“聊聊?”
啞巴看了她一眼,沒接。
杜琳儀苦笑, “不必防備我, 玩家隻剩下我們三個了,薑曜在睡,我們總不能坐著幹瞪眼吧。我不會打探你的身份,又或者你和薑曜是什麽關係,隻是想就副本一事進行探討而已。”
紙筆到底還是到了啞巴手裏,兩人在沙發上坐下。
杜琳儀毫不避諱老人的存在, 直接問:“你認為他說的那些話可信度有多少?”
“我說的都是真的……”角落裏的老人抖了抖花白的胡子, 無奈搖頭。
紙上落下一行遒勁有力的字跡。
——我傾向於他沒有撒謊。
“為什麽?”
——沒有必要, 如果他要命,就應該開啟第三輪、第四輪遊戲利用規則繼續讓我們退場。
“如果他故意留活口耍我們呢?”
——如果目的是玩弄, 那他應該留更多人, 而不是短時間內就幹掉那麽多。
杜琳儀想想是這麽個理, 又見他在紙上寫。
——沒有撒謊,不代表沒有隱瞞。
杜琳儀下意識看了老人一眼,老人還是遠遠站在角落裏, 並朝他們露出了一個“你們在說什麽我都看得到”的笑容。
既然這樣,她也就不壓低聲音了, 直接問道:“你懷疑他知道生門的線索?”
“話不能亂說。”老人沒忍住插嘴了, “我要是知道卻告訴你們不知道, 那不是撒謊了嗎?”
杜琳儀:“……”
啞巴搖頭, 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你沒想過這裏這什麽地方嗎?
“這裏是什麽地方?”杜琳儀起身,將這一覽無餘的古怪房間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