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薑曜往外湊了下脖子, 叼走姑娘青蔥細嫩指尖剝好皮的葡萄。
葡萄甜蜜多汁,姑娘用紙巾擦了擦她嘴邊的汁水,把人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邢思非看她那駕輕就熟的樣子, 嚴重懷疑她搞奢侈糜爛那一套比自己在行。
今天早上在廣場, 邢思是雖然先走了,但等人都散了, 又讓邢思非走了一趟把薑曜請到店裏來坐。
邢思非不是特別聰明, 但很清醒,他知道他姐把薑曜請過來是有事要說,做了一會兒陪客之後就帶著幾個小姐出去了。
“我聽說你沒有為難那個新人。”邢思是起了頭,“雖然說大庭廣眾之下你做的已經足夠讓大家精神緊繃從而收斂,但對於這種拎不清的對象還是再敲打一下好。”
她是好意,薑曜知道, 不過這種小人她並不放在心上。
若是還能在副本裏遇見他, 必然讓他死得無聲無息, 又何必在平安小鎮放什麽狠話呢?
“懶得折騰了,他說的也是事實, 我確實‘殺’了一個新人。”
她加重了一個咬字, 邢思是挑了下眉, “不確定死沒死嗎?使用了?”
邢思是用了使用二字,顯然也是個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人物,不過本來也是, 他們這種站在平安小鎮頂端的人物,要是真把人命當回事兒也活不到現在。
“沒有。”薑曜否認, “這些新人毫無價值, 又有傅醒盯著, 我怎麽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麵自找麻煩。”
雖然最終還是當著他的麵把人弄下了山。
“總之是他們先惹的我, 我已經夠客氣了。”
邢思是聳聳肩說好吧,沒有接著追問。她邀請薑曜過來為的是了解這件事,想要知道的卻不是事情的來龍去脈,而隻是傅醒的態度。
她要知道做到什麽程度是傅醒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又是什麽程度傅醒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