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的是,皇上身上好臭,又酸又臭,不知道幾天沒沐浴了。
虧得那位秦昭儀能伺候得下去。
夏天這麽熱,一天不洗就會渾身汗臭味,夜容煊還是個男人,身上味道更是熏人,她跟他睡得下去才怪。
這滿殿的宮人都是怎麽伺候的?
簡直窩囊透頂。
堂堂天子被人幽禁在這裏,不但沒有出入自由,連沐浴的自由都沒有,真是個可憐蟲。
不過也是他自己活該。
一個薄情寡義害死嫡妻的賤男人,得勢之前百般溫柔,得勢之後負心薄情,死也怨不得人人。
還指望她侍寢?做夢去吧。
“崔姣姣,你嫌棄朕?”夜容煊一眼看出她麵上的嫌惡,心頭火起,抬手就把她甩到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朕都敢嫌棄。”
崔姣姣被他摔得一陣暈眩,剛回過神,就感覺到一個重物壓了上來,嚇得她臉色發白,頓時劇烈地掙紮起來:“皇……皇上,現在還是白天,等晚上行嗎?皇上——”
“白天還是晚上,對朕來說有區別嗎?”夜容煊撕扯著她的衣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崔姣姣慌了:“不,不要!滾開,你給我滾開——”
啪!
夜容煊惱羞成怒之下,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閉嘴!”
空氣仿佛突然安靜了下來。
崔姣姣被打得一懵,臉上劇痛炸開,連耳朵都是嗡嗡的。
夜容煊再次撕她的衣服,不知道是長久禁欲導致一時之間情動再也無法克製,還是紅燭的催情香發揮了效用。
夜容煊此時看著**這個女子,眼底盡是濃烈的色澤,甚至把她當成了晏姝,恨不得把她撕碎,一口口吞入腹中,讓她再也沒機會猖狂跋扈,趾高氣昂。
崔姣姣心裏湧出恐懼。
除了惡心反胃之外,更多的是懼怕和不安。
她絕不能失身給這個賤男人。